夏大少忍不住想发作,可又软了下来,心虚的看了一眼那边,正好安下来,心虚的看了一眼那边,正好安妮也朝这边看来,朝他阳光一笑,夏大少心头吓得一哆嗦,脸上肌肉抖动几下挤出个所谓的微笑,赶紧掉头。
薛大醉猫和老周看到更是笑做一团。
夏大少恼羞成怒,低声道:“你们两个破鞋到底是啥子意思?"
薛大醉猫收敛笑容,又恢复了他那淡淡的声音,“老夏?″
“恩?”
“住哪儿,你。
“上海!″
“你估计那婆娘在哪儿?”
“法国吧,大概!″
“想和她上床?”
夏大少刚毕业没几个月,学生时代的羞涩还未彻底消逝,支吾道:“还没想过。
薛大醉猫冷哼了一声,夏流愕然看去,薛大醉猫看着远处,冷淡道:
“一看就知道,又是个童子鸡!隔这么远,喜欢又能怎么样?叫她开视频和你果聊过干瘾?就这样过一辈子?”
老周听了也不以为然道:“那个婆娘看样子倒是有点喜欢你这龟儿,不过喜欢是一回事,xo又是一回事,结婚更是根本不同的又一回事。经常有女人对男的这样说:在我心头永远有你的一个位置。言下之意,就是老娘不会和你做。但是也不一棒子打死,给你这龟儿一点想头。如果她觉得有必要的时候,就直接可以把你从候补提升到正职。嘴巴上都会说个,对你有好感,或者‘我永远忘不了你,卵用!你他娘发痒的问题哪个来解决?用好感?球!说完老周意犹未尽的拐了一拐″
薛大醉猫,郑重道:“醉猫,继续发挥,给这雏儿好好上上课。″
薛叶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童子鸡么,没上过床,睡过女人之前,总是把什么都想得美妙,什么爱情!感觉!触电!总他妈骗人的!”
老周和夏流对视一眼,夏流小心翼翼道:“猫哥,再给兄弟指点下。薛叶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比划道:“一个男人,没破瓜的男人哈,破屁股我们就不说了。这种男人比如老夏你吧,老子就怀疑你还是个读大学的雏儿。像你们这样的雏儿,遇到个像样点的母的,就会什么心动啊然后就开始追求,然后就是写信看电影请吃饭压马路,目的呢,其实就他妈一个。偏偏人这个玩意呢,又不实在,交配就交配吧,又发明了一个词,爱!呸~”
薛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然后忿恨的继续道:“在一块草地上,一只公猪遇到了一只母猪,哼了几下,两个猪就开始xo。如果人能够听懂的话,那只公猪是这样说的:曾经有一份珍贵的爱摆在我的面前,可我只顾着拱槽,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我会对那只母猪说,我爱你。如果一定要为这份爱定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结果那只母猪泪水涟涟,说,好感动!来,我准备好了,上吧!人的所谓爱情,何尝不是如此?”
夏流忍不住大声爆笑。
“所以!”兴奋的老周兴致勃勃的补充道,“人就是畜生!可是人偏偏不承认自己是畜生,总是找许多花里胡哨的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动物本能。比如,拿什么。火腿或者烤鸭这些来说吧听听就感觉好吃吧。其实说到底,那玩意就是我们在吃猪的尸体和鸭子的尸体!而且那些火腿,还是陈年积尸,把猪尸体腌制保存以后,供我们吞咽下去。你在饭店里经常可以看见,楚楚动人的美女,微笑着张开樱桃状的小嘴,轻轻地从盘子里的牛尸或者是猪尸上撕下一片尸肉,吞咽下去。这个动作,和非洲大草原上秃弯撕扯死去的瞪羚是何其相似啊。可是,人偏偏说,自己是高雅,而秃鹫呢,就是野蛮!好像文明与野蛮的分界线就是会不会把死去的猎物在火上烤得滋滋的直滴尸油!”
夏大少听到如此毛骨悚然的动物生理学分析,只觉得胃里面翻腾不已。
薛大醉猫长长的叹息一声,萧瑟道:“所以,老夏,不要谈爱,找一个合适的交配对象,准备生殖和繁衍,才是真实的人生。这样听了恐怕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可是这个样子去想女人咧,才可以保护你脆弱的心脏!人呢,总有一天会看淡的。老夏你也会的。薛大醉猫两眼寂寞的看着远的。″
薛大醉猫两眼寂寞的看着远方,“女人常说,要找一个爱自己的而别找一个自己爱的。其实这话后面还有个附加解释,这个爱自己的呢必须是有钱的,而那个自己爱的呢,大多因为没钞票而被过滤了。咱们中国人就这样,因为我们穷,穷得没办法,穷得绝大多数人结婚要考虑嫁过去以后会不会陷入困顿,和生命的重要相比,爱这个词,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显得太奢侈了。老夏,我们都是穷坯、穷鬼、穷酸!现实点,那个外国婆娘或是人妖,顶多和你有视频**关系,如果她想和你见面?我估计就是你的悲剧的开始了!″另外,薛大醉猫耸耸肩,“我建议你带套,老外很多有艾滋的。″
老周和夏大少笑得在草地上乱滚,薛叶却呆呆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自顾自颠颠倒倒的低声吟诵起来。
“银汉云晴玉漏上,蛰声悄画堂。筠笔冷,碧窗凉,红烛泪飘香。皓月泄寒光,割人肠!那堪独自步池塘对鸳鸯。″
吟罢长长叹息一声,默默不语。
夏流和老周交换了一个惊叹的眼神,看情形薛大醉鬼绝对不是喝多了的落魄客那么简单。正在此时,忽听不远处一声大笑,“好口彩,却是口头不远处一声大笑,“好口彩,却是口头看破!心头难舍!尘缘依旧!难离难脱!
三人闻言皆是一惊,齐齐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不远处小树林处影动足移,一个人满面微笑的迈步走了出来。
“有没搞错!”,薛夏周三人看得此人,齐声怪叫。。。。。。。